五公山人王余佑的传奇人生:七章洞房花烛

2023-11-09

        七章洞房花烛

  第七章洞房花烛王余佑和乡邻们喝了几杯酒,乡邻都是一些老弱,都不胜酒力,吃饱后,很快就都告辞走了,剩下几个小孩在那逗新郎和新娘子,他们藏到新房中和朱慈悲捉起了迷藏,有的藏到衣橱里,有的藏到床底下,一会朱慈悲刚把他们找出来从门里轰出去,又从窗户爬进来两个,王余佑摇摇头,笑了笑,去前面看看还有没有客人,想起白日里慈悲从山里抓来的母鹿和小鹿,王余佑笑了,他找了一个碗,去羊栏里找到母鹿,抓住母鹿的后腿,轻轻抚摸母鹿的胀鼓鼓的*,母鹿也感觉没什么危险,就不再挣扎逃跑,王余佑一手拿过碗来,一手轻柔地挤鹿奶,可能是小鹿刚吃过的原因,鹿奶不是很多,所以王余佑多挤了一会,他想起自己娶的一妻一妾,两个人都已经怀孕了,不知道生男生女,是否能平安顺产。

  自己在外奔波三年多了,一事无成,仅仅一妻一妾肚里是自己留下的种子,妻快要生产了,妾才怀孕三个月,妻的家人都是种地的,在新城县守着一个桑园,忙时找几个帮忙的蚕娘帮助喂蚕抽丝,也仅可糊口,妾是一个去年被他从乱军中所救的明朝官宦子女,因家破人亡无处投奔,在桑园三里外官道旁开了一个车马店,有几个原来跟随父兄起兵,不愿散去的兄弟,养了几匹马,做些拉土产运货的脚夫生意,他们都不知道朱慈悲的事,还因为他不能报仇选择隐居对他有所怨言,看到他辛苦地奔波在保定,河间,盐山之间,也不知道他成天忙些什么,好歹在乱世之中有个安逸的生活,王余佑也给他们找了妻子安了家,告诉他们,不能造反就先要有后代,造反了人一死百了了,没有后代就什么都没了,大家都要卧薪尝胆,娶妻生子,为了国家兴亡民族存续多生孩子积蓄将来的力量。

  想到将来的孩子,想到妻妾的温婉,王余佑呼吸有些急促,摸着鹿奶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缓慢,母鹿安静地一动不动,这时阎氏从那边满面潮红地走了过来,她看到王余佑有些动情的轻挤鹿奶,自己也感到身上有点反应,走过来对王余佑说:我来吧,“你累不,去休息一下吧。”王余佑回过神来在晃动的火把下,看着丰满的阎氏,身上有些酒气和女人的体味,心中先是怜悯这女人的苦命和辛劳,又感觉有些激动,他停止挤奶,把碗端过来,对阎氏说:“你喝了不少酒,头晕吗?喝点鹿奶吧。”阎氏接过鹿奶碗,泪水从眼眶中不断地涌出,王余佑托住阎氏的胳膊,轻轻安慰:“怎么了?有什么委屈?”阎氏身体一颤,身体有了反应,身体一软,就倒在王余佑年轻健壮的臂膀里,王余佑有些托不住阎氏丰满的身躯,就把阎氏抱住,阎氏把半碗鹿奶一口喝下,对王余佑露出凄惨的笑意:“我是个不祥之人,丈夫死了,两个孩子全靠你照顾,我只有尽力帮你做事作为报答,看你奔波劳苦,也十分过意不去,假如你不嫌弃我是个不祥之人,今晚我就侍奉你安歇吧。……”说完低下头去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,王余佑也是刚才摸母鹿奶时就已经情动,怀抱着阎氏温暖丰满的身体,也开始从脚到头僵硬起来,喘气声越来越粗,抱起阎氏朝阎氏卧房走去。

  阎氏卧房本来就是阎氏和白妮两人的石炕上面铺着细高粱蔑凉席,阎氏出身不是很微寒,所以把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,屋里一种女人的幽香,王余佑是个不拘小节的豪爽汉子,在外奔波都是随遇而安,有时在大车店里,一股臭脚丫子味,有时在野外露宿,冷得半夜醒来,有时住在破庙里,城狐社鼠动静不断,从上次离开家已经快两个月了,很久没享受到家的温馨,抱着阎氏丰满的身躯进了屋,就开始把阎氏放到炕上,抚摸阎氏丰满的*和丰腴的身体,阎氏积极的响应逢迎,如同干柴遇到那个猛火,王余佑说,你这壮健的身体,再生几个也没有问题,阎氏情到浓处,星眼迷离地说,你要我给你生几个,我就给你生几个,王余佑把阎氏剥得干干净净,自己也褪去衣衫,抱紧阎氏丰腴的身体,辛勤耕耘起来,阎氏如一团泥一样,任王余佑任意揉捏,不时地轻声发出轻柔的哼声,王余佑更加兴奋,更加强劲地发起攻击,阎氏紧紧抱住王余佑的身体,不住地颤抖,王余佑在久战之下,终于浑身麻酥酥地把生命种子,深深播进阎氏的身体里。

  两个人安静下来,王余佑突然感觉是不是窗外有人?阎氏已经昏昏沉沉,兴奋过后,要睡觉了,王余佑也懒得起来,也许是小猫小狗呢,就抱着阎氏香甜地睡去。

  再说朱慈悲和白妮二人,在小家伙们的骚扰之下,夜过四更都没敢脱衣服,可怜白妮本想的很美好的新婚之夜,只是在慈悲怀里睡了一小会就天亮了;看到慈悲还在睡觉,她知道慈悲比她小两岁,所以爱怜地摸了摸慈悲结实的后背,轻轻地从慈悲臂膀里钻出来,给慈悲轻轻放在石炕上,然后出来进了厨房,虽然浑身酸痛,也要做饭呀,这时看到她母亲容光焕发地从院外进来,她以为母亲是为她结婚高兴,就没说什么,母女两个忙着做饭,这时白妮问妈妈,为什么往常起的更早的独臂桃瓶没起来呀?昨天又没看她喝酒,白妮和桃瓶天生好像就是对头,互相看对方不顺眼,白妮还好些,看不惯只是心里说说,不敢表露到表面上,可是桃瓶(长平公主)却是远近闻名的冷面石女,给谁都不露笑脸,特别是对白妮要求是非常苛刻,总找白妮的毛病,白妮所以也总对桃瓶不以为然,看这次早上没起,又在背后叨咕她。

  白妮话音未落,长平的枯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吓了白妮一跳,一夜不见,长平眼圈都黑了,显得脸更瘦了,开始白妮以为是生气她背后说坏话,再仔细一看,不是对她生气,就对她妈妈阎氏吐了吐舌头,阎氏看到桃瓶的目光非常凌厉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习惯了,从不敢问这个小煞星,怕惹恼了她,只好低头干活。

  这时王余佑也起床到厨房打水洗脸,看到三个人都不说话,还和他们开玩笑,说: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怎么你们三个在厨房鸦雀无声,没有一点欢声笑语?长平板着的脸就要哭出来,转身推开堵在房门口的王余佑出门去了,弄得王余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问阎氏母女:她怎么了?有事发生?母女二人也都莫名其妙。

  饭很简单,是热的昨天的剩饭,客人多吃饭没数,怕不够,所以剩下不少饭菜,帮忙的乡亲们把剩饭菜带走了一些,还是剩下了不少,王余佑的祖母因为年纪比较大,昨晚累了,今天有些不舒服,就没起,白妮盛了饭菜给黑蛋和张之瑜送过去,厨房里只剩下了王余佑和阎氏两个人,阎氏等人都走后脸色却羞红了,看着王余佑说不出话来,王余佑说:“怎么了,昨天不好吗?是不是怪我唐突了?”阎氏娇羞地说:“你这人真坏,明知故问,对了,我问你,你是练得什么养生功夫,四十来岁了皮肤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也教我练练吧,她知道王余佑是朱慈悲的师傅,以为王余佑是四十来岁驻颜有术的得道高人。

  王余佑笑了:“我在外奔波劳苦,所以面相显老,其实我今年才三十二岁,当然皮肤像不像四十多岁的了。”

  阎氏脸色变了:“那怎么好,我这不是占你便宜了吗,我比你大三岁呢,这怎么和孩子说呀?真是没脸活了。”王余佑说:“我也是读书人,但读的不是亡国的腐儒的书,我认为不以生育为目的的男女关系才叫混乱,我们生逢乱世,身负家国深仇,要驱除鞑虏,没人怎么行,生孩子也是为复兴中华做贡献,是伟大高尚的事情,我们堂堂正正,不仅我们多生孩子,还要慈悲黑蛋他们以后多生孩子,家族兴旺,则民族兴旺,这是我们男人的义务,也是你们女人的责任。”

  阎氏低下头用手搓衣角:“还是不好,我比你大这么多,我以为你四十多了呢,……”

  王余佑说:“你还是想的太多了,我去帮你找些养生功夫,你也多练多保养,我在外面风吹日晒,这样看起来就很般配了。”

  阎氏还在那嘟囔:“真不知道你才三十多岁,本来是想服侍你报恩,没想到又占你便宜了,……。”

  王余佑哈哈笑了:“这就叫女大三,抱金砖,你没听说过吗?你要觉得亏欠我,就多替我生几个孩子,好不好?”

  阎氏的声音比蚊子还细地说“嗯!”

  王余佑逗她:“大声点,我没听到!”阎氏羞的推开王余佑,跑出去了,王余佑看着跑出去的阎氏丰满的臀部在上下颤抖,嘿嘿地笑了。

  (6月4号编辑薰衣草联系我与逐浪网签约,我本来是写着玩的,和几个朋友闲聊,说起老家献县的古人,突然兴起这个写小说的念头,从没想过靠着挣钱,但是经薰衣草一说,心里就有些患得患失,我周围没有在逐浪签约的作者,我也是第一次写小说,所以思前想后,觉得假如签约的话,就要把这小说写得雅俗共赏,一桌子菜也要荤素搭配,满足各类读者的胃口,所以写下这一章,第一次写,写不好请大家多包涵。)


    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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